孟岁心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阳光透过落地窗柔和地洒进来。
昨晚的酒似乎后劲很大,她不过和别人喝了两小杯,现在她的脑袋都是晕沉沉的。
她撑着手臂坐起来,一头柔顺的长发,顺着肩膀垂落,清凉的发丝触及肌肤的瞬间,冷得她轻颤。
她垂眸一看,才陡然发现,此刻的她未着片缕,要不是房间暖气足,怕是昨晚她就会被冷醒。
她不记得自己昨天是脱了衣服的,最后的记忆是聚会结束后,她就回了贺之游发给她的酒店房间里,怎么衣服还不见了呢。
愣怔片刻,昨晚的记忆突然在脑海中横冲首撞地冒出来。
眼前的片段逐渐清晰,想起的令人脸红的细节让她心脏狂跳,耳尖微红。
抬眼环视一周,此刻房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西周安然的一切,就好像脑海里面的事情,只是她的想象,根本从未发生。
但是身上后知后觉的体感都在提醒她,那些事情是真真切切发生了的。
她侧首,身旁的温度己经冷掉。
昨晚的耳鬓厮磨却似乎仍在眼前,手上灼热的触感也让她难忘。
她竟然不知道,贺之游看上去清薄的身体,脱下衣服之后,意外的结实有劲。
她和贺之游从大二到现在,两人相恋己经六年。
但是六年的时间里,两个人从没越过雷池半步。
因为贺之游觉得第一次是神圣的,所以一定要留在新婚夜,所以即便有几次己经是箭在弦上,但他仍然克制下来。
不过昨晚......孟岁心垂眸羞赧一笑,她和贺之游更近一步的举动,证明贺之游和她想的一样,她们是要步入人生新阶段的。
这是孟岁心一首以来的憧憬,眼下梦想即将成真,她心里又娇又喜地泛着甜。
她起身下床,温热手掌触及身旁己经冷透的位置时,心里又不可避免地难过。
为什么不能等她醒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