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进来，唐语熏揉了揉眼，懒懒翻身，身下某处异样的酸涩让她的意识瞬间清醒。
她猛地坐起，睁大眼看着躺在她身边的苏择。
“老天鹅……”她张着嘴说不出话。
苏择也睁开眼，“怎么了。”
“昨天晚上？”
她抱着侥幸问。
苏择点头，“嗯，西次。”
“我不是问这个。”
唐语熏摆手。
苏择顿了顿，“你很热情，最后一次你在上面。”
“苏……择……”唐语熏抓狂。
“我先去洗漱。”
苏择若无其事下床。
餐厅，苏择唐语熏面对面而坐。
“签字。”
唐语熏将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
“先去医院做个检查。”
苏择将协议递给苏浪。
唐语熏嗖的起身，“我们是离婚又不是结婚要做婚检，去医院干吗？”
苏择淡淡道：“我们苏家，家大业大，万一我签了字，你有了，怎么办？”
“你不会没……”唐语熏顿住，先看了眼苏浪。
“我先出去等。”
苏浪自觉回避。
“嗯，用完了，没戴。”
苏择大方承认。
“你……”唐语熏指着他好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去买药。”
“不行。”
苏择摇头，“事后药并不是百分之百。”
“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就算真的中了，现在也就是颗细胞，医院能查出个什么呀！”
唐语熏无语凝噎，他好歹是个医生吧，这都什么跟什么？
“保险起见。”
苏择坚持。
“摆明了就是拖时间嘛……”唐语熏扁嘴嘀咕一声，到底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