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宁子一偏过头,像是生了气,是装作不在意,“你过来。”
“得嘞。”
沈若文乐颠颠地跪坐回去,移动双膝,凑近了一些。
头皮突然传来一阵拉扯感,头被迫拉近了些,紧接着咔哒一声,脖子一阵冰凉。
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右手一摸。
“我***,你锁狗呢?
你有这癖好啊?
你到底要我留还是不留啊?”
“在这别走。”
面部没什么变化,即使一首看着他的眼睛,极力猜测,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什么都没有猜出来。
“你不说不让我光明正大呆这儿吗?”
“只待在浅月居。”
“有病是不?
我不跟你唠了,你当这小破玩意儿锁得住谁啊?”
单手捏住那东西,却只是刚刚运转灵力,从脖子蔓延开一阵痛,大脑一片空白。
不死心,起身又去开闭上的门,伸手的一刹,同样的感觉漫上西肢百骸。
“你那个徒弟我会安顿好,你不必多心。”
鸦羽似睫毛盖住了眼中的情绪。
百年了,好像什么都没变,他的头发看起来依旧乌黑柔软,皮依旧白皙,只是看不清他的眼睛了,那双手别说是锁住了,掐死自己大抵也是情愿的,沈若文这样想着。
门被关上,独留沈若文一人。
他拍拍衣服上的褶皱,望着随处可见的玉器瓷艺,心想要是自己就摆满金的,这些素净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绕了一圈,发现后面还有个院和几间居所,嚯,说怎的没看见床,合着背着自个儿升级房子了呗。
信步走进院中,一方小小的池塘宛如镜面般平静无波。
池水中,几条色彩艳丽的红锦鲤正欢快地游弋嬉戏着。
灵动的身姿在清澈见底的水中忽隐忽现,那一抹抹飘忽不定的红色恰似年少时情窦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