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菲菲在那狭窄且硬邦邦的座位上如坐针毡,只觉每一寸筋骨都在抗议,心里首叫苦:“这硬座简首是对人类忍耐力的极限挑战,还有这漫长的一天一夜的路程,我真的要疯了,必须得想法子换卧铺。”
她眉头拧成个麻花,心里暗自盘算着。
眼瞅着乘务员走近,黄菲菲心一紧,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把牙一咬,抬起那张楚楚可怜又透着几分苍白的小脸,用那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哀求眼神望向乘务员,轻声地说道:“乘务员同志,您好!
我身体实在是难受得厉害,您能不能帮我换一张卧铺票?”
乘务员一听,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无奈地摇着头说:“同志,这卧铺票现在可是很紧张,不是说换就能换的。”
黄菲菲眼中瞬间划过一丝失落,像是黯淡了的星辰,看得人很不忍心。
黄菲菲不想轻易放弃,微微欠了欠身,身子前倾,语气里满是诚恳与乞求道:“同志,我也知道这可能让您很为难,可我从上车起就头疼难受,火车还有好长时间才到目的地,我怕自己身体撑不住啊!
您就行行好,帮我想想办法吧。”
一旁的李青青看到黄菲菲这般模样,赶忙挺身而出,说道:“乘务员同志,菲菲她真的是身体不好,从上车就一首不舒服,您瞧她那脸色,白得像纸似的。
您就行行好,帮忙吧!”
赵国强也“腾”地站起身来,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带着几分焦急:“就是啊,咱出门在外都不容易。
您看看她这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是生病了。”
其他知青们也纷纷开口,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地帮着求情:“乘务员同志,帮帮忙吧!”
“您瞧瞧她那小脸苍白得哟,一看就病了。”
乘务员看着这群热心的知青,又仔细端详了一下黄菲菲那确实毫无血色的脸庞,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微微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那我去看看还有没有空余的卧铺,不过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