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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口洗漱换衣,从角门偷偷溜了出去。
宁钊半倚在紫檀雕花榻上,鎏金酒盏映得他眉眼泛着冷光。
来得倒快。他晃了晃折扇,唇角一掀,跪下。
他惩罚我的手段一向不同,却次次让我痛不欲生。
我不敢违逆,静静地在他脚边跪好。
是什么事,让将军如此......
话未说完,滚烫的手掌便钳住我的下颌,迫我仰头。
象牙扇随意挑开我的前襟。
胸前红梅点点,那是昨夜谢祁在我身上留下的印子。
宁钊像是被刺痛,神色忽的变暴虐,将我的衣裳全数扒开。
看看你这手段——
果然是名满长安的贱货,才多久的功夫,就爬上了床
大掌死死掐着我的脖颈,我喘不过气,挣扎间撞落了茶盏。
裂瓷声里,他掐住我后颈,按在冰凉的案上,硌得我小腹生疼。
说说,是小爷让你爽,还是那文弱书生让你爽!
龙涎香混着酒气喷在耳后,裂帛声让我浑身一颤。
他强横地压着我的身体,撕碎了我的衣衫。
我拼命挣扎,却引来他更兴奋的粗喘。
脾气见长还真把自己当成探花夫人了
他轻而易举地羞辱着我,唾弃我的身体,鄙视我的身份。
却竭力地,想要将我身上的痕迹覆盖掉。
不知是不是这一阵和谢祁待久了,我竟然也生出了一些正常人的志气。
我不想再当他随意狎弄的玩物了。
我咬了咬唇,捡起身边的酒壶,狠狠砸向他的额头。
鲜红的血液蜿蜒留下,彻底激怒了宁钊。
他愤怒地将我踹倒在地。
你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伎,别忘了,是谁把你捧到这个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