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瑶脸色瞬间惨白。
一个不稳，竟然直接跌坐在地上，还闹出不小的动静。
这下看过来的人更多了。
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她紧握着拳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想如何？”
明烟轻蔑扫了眼楚清瑶，什么都没说。
就这种人，和她说再多也没用，不过是浪费口水罢了。
她的沉默在楚清瑶看来，就是对她的蔑视。
一时间，楚清瑶更加恼怒。
注意到柳明月来了，她瞬间变了脸。
她端起一杯酒笑盈盈望着明烟。
“妹妹，先前是姐姐不对，姐姐就是嫉妒妹妹，今日我敬妹妹，妹妹原谅我好不好？”
明烟瞥了眼她的杯子，又意味不明笑了起来。
对上她满是笑意的眸子，楚清瑶打了个寒颤。
总感觉自己那点小心思已经全部被明烟看穿。
“妹妹，我们以后还是好姐妹，好不好？”楚清瑶提高音量。
柳明月大步走过来，满眼鄙夷望着明烟。
“你怎么回事？你姐姐给你敬酒赔罪你还不领情？当真是嫁给了萧将军，就是不一样。”
明烟眼眶慢慢变红。
她看了看柳明月，又红着眼眶委屈看向楚清瑶。
“这酒必须喝吗？”
楚清瑶笑了笑，“我只是想和妹妹握手言和，妹妹这是不准备原谅我吗？”
说完，楚清瑶又将酒杯往她面前递了些。
明烟观察着四周的人，随即又发出几声轻笑。
她像是开玩笑一般低喃了一句。
“看来今天这酒我是必须得喝了。”
话落，她接过酒杯。
她并没急着喝，一双带着深意的眸子紧盯着楚清瑶。
“这酒，我必须喝？”
楚清瑶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妹妹不愿意原谅我吗？”
就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萧晋则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面前或许有效，可自己......
“你别后悔就行。”
随即她仰头用袖子遮挡着，将一杯酒喝光。
她将酒杯倒扣着，眼神也逐渐冷了下来。
“酒我也喝了，还有事？”
“没事，妹妹你愿意原谅我可真是太好了，姐姐再敬你一杯。”
楚清瑶说完后不仅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帮明烟也倒了一杯。
她接过再次喝了。
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柳明月正和楚清瑶使着眼色。
随即楚清瑶转身悄无声息离开。
没喝几杯，明烟眼神没了焦距，人也变得呆呆的。
看她这情况有点不对劲，楚清瑶抓住她胳膊，仔细观察着她眼神。
“妹妹，你怎么了？”
明烟茫然望着楚清瑶，“我怎么了？”
楚清瑶嘴角刚勾起，又迅速将扬起的嘴角压下去，轻声安慰着她。
“你可能喝多了，要不然先让下人带你去休息吧。”
“哦，好。”
明烟乖乖点头。
紧接着就出现一个丫鬟，悄无声息带着明烟离开。
周围的下人越来越少，喧闹声也在逐渐变小。
最后两人停在一处僻静的厢房外。
婢女嫌弃地将明烟丢在地上，又上前去开门。
“真是晦气，人家都可以在厨房偷吃好吃的，就我要来干这种晦气事。”
一想到一会儿要发生什么，婢女更是恨不得将明烟狠狠踹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