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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笔里再次传出声音，是林晓戏谑的语调：
“你真把苏念当朋友？”
李悦沉默片刻，林晓接着问：
“你讨厌苏念吗？”
李悦咬牙切齿地说：
“讨厌，我恨不得她马上消失！”
林晓得意地笑：
“咱俩想法一致！”
李悦一脸疑惑：
“你什么意思？”
林晓压低声音：
“我们都想让苏念出丑。”
“为啥？”
李悦问。
林晓愤怒地说：
“她在圈子里总是比我受欢迎，抢走了我的风头，我受够了！”
李悦有些犹豫：
“但我不想做得太过分。”
林晓着急地说：
“我知道你养了一只巨鹰，让它去破坏她的聚会，不会有严重后果。”
录音到此结束。
李悦苦笑着看向林晓：
“林晓，我早觉得你不对劲，留了这录音。”
林晓涨红了脸，又惊又怒，转而向我求情：
“苏念，我错了，一时糊涂，看在相识一场，原谅我吧！”
警察示意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