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妤皱眉,眼中的杀气不减,“呵,这不是就是打算直接软禁我吗,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被揭穿的云顶蕴也没有反驳,只是轻蔑一笑,“这是什么话,爹已经为你选好了静养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人去打扰到你的。”“你!”云轻妤简直低估了云顶蕴对自己的狠辣,下意识提气打断抽出软鞭,忽然心口一股剧烈的疼痛,让她刚刚提气的内力骤然溃散。“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从早上自己全身无力开始,对方恐怕就已经在算计自己了。云顶蕴对这反应没有一点意外,“你放心,爹是不会害你的,只是你生病了,必须要去治疗才可以。”“你敢!”云轻妤心中警铃大作,突然明白了方才太医让金盏去取金针的目的了。想要开口呼救,结果就忽然感觉后颈一痛,整个人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把她给我扔到马车上去,然后按计划行动,要快,恐怕很快就会有人找上门来......”在意识还没有完全消失的时候,云轻妤依稀听见了云顶蕴阴狠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划过。心中气愤不已想要动手,然后内力下意识提起的结果就是,全身再次被疼痛覆盖......这下云轻妤是真的陷入了昏迷。等到金盏拿了金针回来,看到的就只有屋内的一片狼藉,整个人浑身上下就跟被破了冷水一般,愣怔在原地好一会儿。“可恶!我就不该放任小姐一个人的!”金盏想到先前云轻妤的异常,暗恼自己的大意,转身急急忙忙就要去找墨月沧,现在唯一能救人的就只有他了!“啊,王爷!王爷您快救救我们小姐......”金盏没想到一转角就遇到了匆忙而来的墨月沧,从对方无比阴沉的脸色上她就明白看来暗卫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他了。“她呢?!”被墨月沧质问的金盏迅速跪了下去,懊恼不已,“先前赵太医来给小姐诊治说是忘带金针了就要奴婢去取,奴婢也是大意才留了小姐一人在屋内,再回来时小姐已经不见了......”金盏哭得伤心,扯着墨月沧的一角求他一定要去救云轻妤。墨月沧斜睨她一眼,声音如同寒冬冰窖,令人发寒,“起来吧,你是她的人我不动你。”“云顶蕴......!”墨月沧深邃无比的眼眸里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杀气,迅速掉头前去找云顶蕴。被惯力甩开的金盏也慌忙起身跟了上去。“老臣参见王爷,不知王爷忽然前来,是有什么婚礼上的细节需要再商榷的吗?”墨月沧见到云顶蕴的时候,那人正在书房里专注修改着公务,一派安闲。对于书房被暴力摧毁的木门没有一丝惊讶,十分坦然。“人呢?”“王爷是问妤儿吗?妤儿方才被诊断出来得了瘟疫,老臣便把妤儿带去一个隐蔽处诊治了。”云顶蕴第一次没有惧怕墨月沧的威势,说话间甚至连起身行礼都不曾有,底气足得很。“在我们来之前,确实有一辆马车从云府出城去了。”侍从站在墨月沧身边小声汇报。“云顶蕴,你胆子很大。”男人傲然的身姿居高临下看着云顶蕴,骇人的气息毫无保留发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