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柳玉凤早在云轻妤说完那些话之后就全身软了下来，千算万算也还是漏掉了这一茬，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云姝霓比柳玉凤更先撑不住，眼神呆愣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幕后主使是谁？”墨月沧强大的压迫感直逼她们二人，质问。“我......我不知道......”在墨月沧骇人的压迫之下，柳玉凤艰难地说着。不过这话倒是真的，她确实不知道幕后还有什么主使，“这都是老爷叫我找人去做的，其他的......我不知道......”心知柳玉凤还有所隐瞒的墨月沧，周身的戾气更重了，整间屋子里都弥漫着让人忍不住颤抖的气息。就连云轻妤也微微蹙眉，受不了他身上发出的气息，身体也动弹着想要远离一点。墨月沧察觉到了到了身边人的异样，神色才缓和了一点，下意识收敛了身上的气息。不过语气之中不减冰寒，“动用一个死士就需千金，你们云府倒真是财大气粗，动辄就数十个死士齐上，这让本王有理由怀疑这些年经由云顶蕴下发出去的救灾金的去向。”这话说得是极尽嘲讽意味了，朝堂上都知道云顶蕴这个将军的称号并不是身怀战功得来的，完全都是因为受了云老将军的荫蔽，可以说是，他根本就是一个毫无建树的人。眼下这么说，不仅戳穿了柳玉凤并未完全说了实话，又怀疑了云顶蕴。且不说真假，只要这事一旦传出去，那他们云家绝对会在顷刻之间完全覆灭。柳玉凤自然懂得墨月沧的意思，一介妇人再如何也承受不住夫家的没落。心理防线被墨月沧刀不见刃地摧毁，轰然崩塌。闭了闭眼，在云姝霓的呼喊之下缓慢说出了实情，“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那晚是老爷给了我一块令牌，有了那令牌便可驱使那些死士完成一个任务......其余的我真的不知道了......”现在的柳玉凤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地上，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手指紧紧抓着衣角，极力地在掩盖着什么。令牌？云轻妤与墨月沧对视了一眼，二人脸上皆是十分凝重，心下也是有了多种猜测。很显然，这次的事情，并不完全是冲着她云轻妤一个人去的。“那令牌是什么样子？云顶蕴可还跟你说了什么？”云轻妤迫切地问着，急切地想要弄清楚里面的关系。柳玉凤对云轻妤这么明目张胆喊着云顶蕴的名字早就没了惊讶，而是默默回答着她的问题。“就是一块通体全黑的，看样子应该是玉制的，周边镶着金纹，只叫我给那些下达命令，其他的没说......”云轻妤张口正欲说话，身后的墨月沧先她一步，“那令牌上的金纹是什么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