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璃叹了口气,捏了捏秦偃月的鼻子,“你真的没事?”“哼,小看我的医术。”“医者不自医,我怕你耽搁了病情,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东方璃道。秦偃月愣了一阵,随即朝着东方璃扑过去。她的两只手分别扯住东方璃的左右脸颊,咬牙切齿,“东方璃你这只混账狐狸,我怎么就不是人了?”东方璃脸一黑,“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你肚子里还有俩。”“不准用那么歧义的说法。”秦偃月咬了东方璃一口,“下次再敢这样,家法伺候。”东方璃无奈地摇了摇头,推开秦偃月,“都当母亲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我永远十八岁。”秦偃月哼哼唧唧。“好,我家二丫永远最美。”“敷衍。”秦偃月消停下来,靠在东方璃怀里,“杜衡跟你汇报过庐阳王府发生的事吗?”“没有。”“杜衡越来越不靠谱了。”秦偃月盘算着该扣杜衡多少工资。“杜衡还在处理庐阳王府的事,没回来,是飞渡告诉我庐阳王府的事。”东方璃,“二丫,我......”他叹了口气。他不想让秦偃月涉险。可,危险这种东西,哪里是说避免就能避免的?事情,往往事与愿违。“是我没用。”东方璃自责,“让你陷到了危险之中。”“嘿,淑妃和常太妃作死,跟你有什么关系?”秦偃月,“我听瑶妃说,淑妃想要抢夺小鲤鱼,是想用新生儿的鲜血给老三接断根。”“新生儿的鲜血能接断根?”东方璃冷笑,“可笑。”“说是亲生的新生儿可以。”秦偃月,“老三都断了半年多,还想接回去,真够恶心。”“而且,我觉得接断根这只是个幌子。老七,我觉得这件事太巧了。”“小鲤鱼出生之前,常太妃突然将淑妃从浣洗宫捞出来。月露摔了一跤早产的事,也是淑妃他们干的。之后淑妃又派人来抢小鲤鱼。这些,就像是早就安排好的一样。”“你说常太妃他们是不是在憋什么大招?小鲤鱼会不会有危险?”秦偃月担忧道。东方璃想到近期调查到的事,心思沉沉。常太妃的确在憋大招。这大招还跟秦偃月有关。“飞渡说庐阳王动用了虎符,调兵驻扎庐阳王府,现在的庐阳王府,怕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东方璃说。“庐阳王还亲手砍了淑妃,将人头送回了淑妃的娘家,轰轰烈烈闹了老半天。那老头还去父皇跟前闹了好半天。”“父皇派了不少高手守在月露附近,她跟小鲤鱼不会有危险,你不必担心。”秦偃月叹了口气,“我不太担心月露,我就是有种不祥的预感。”东方璃在秦偃月唇上吻了一下,“别乱说。饿了没?想吃什么?”“我想吃你亲手做的饺子。”秦偃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可以吗?”“......”东方璃额角抽了好几下,“都多久了,还用这件事揶揄我,就属你记仇。”“我让素琴去煮饺子。夜已深,别多吃,吃完好好休息。”“你要去哪里?”秦偃月抓住东方璃的衣袖,“又要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