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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祁给你买的胭脂他拇指碾过我唇上新痂,那是昨夜谢祁情动时咬破的。
伎子扮良家,倒真上瘾了。
他说得很不客气,一把将我按在院内的石桌上。
真喜欢上谢祁了
他的声音阴冷如蛇,贴着脖颈钻进我的耳里。
我只觉得可笑。
这不是你想看到的么怎么,公主那边吃了瘪,想在我身上讨回来
宁小将军,你还真是有‘大气量’啊。
话说出口后,我下意识有些不安。
和谢祁在一起的这几天,被磋磨殆尽的自尊又长了点回来。
竟然敢和宁钊顶嘴了。
宁钊怒极反笑,将我双手一掐,整个人压在石桌上,被迫让我翘起屁股。
我能感受到他的反应,脸色一变,当即奋力反抗,大骂他是chusheng。
宁钊却很兴奋。
尽管再叫大点声,他滚烫的吐息钻进衣领,你姐姐在屋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是很乐意上演活、春、宫。
我咬破他虎口的瞬间,房里突然传来凳子挪动的声响。
我心跳骤然停拍,宁钊的手趁机探进了裙底。
门还半掩着,没有人出来。
宁钊恶意顶弄的动作突然加重,我死死咬住他肩头锦缎,血腥味混着龙涎香呛进喉咙。
他附耳低笑时,我听见自己脊骨在石桌上磨出的声响。
在用力点。你伤我越重,我还可以报复到你姐姐身上。
我难以置信地望向他,立即拔下头上的簪子,想与他同归于尽。
尖簪抵在他的脖子上,沁出血印。
他毫无顾忌,狞笑着掐住我的脖子:还敢反抗我!
你真以为,自己要变成高高在上的探花夫人了
别忘了,你的娼籍还在漱玉馆。
你想让谢祁什么时候知道,他娶了个伎
我看在上朝的时候就不错,这样他就能和你一样,名扬长安了——
他每说一句,我的力气就弱小一分。
直到他将污浊尽数弄在了我的裙摆上。
我攥着裂开的衣襟瑟缩在寒风里。哪个部门
泪水早就已经干透了。
门似乎被风吹得摇晃了起来。
我不敢再在这里多呆,仓皇推门离开。